第 2.3 章 杭州的断桥，白与徐一见钟情
元宵节的夜晚，月亮圆得像镜子，千里无星。烟花在夜空中绽放，像星雨般洒落。整个临安城被点亮，巷子和街道上灯火辉煌，车马声与鼓声交织着，伴随着灯笼和月光。
在女娲庙内，四个妖怪排成一排坐在破窗前，仰望着天空中的烟花，听着不断响起的鞭炮声。他们齐声叹息着破庙的荒凉。
大千说道：“我在水晶宫的时候，见过比这热闹得多的场面。烟花…… 根本不算稀罕。”
阿罗对大千翻了个白眼，说：“我的大千将军，大家都知道你当时只是个守门的。我可是龙王手下的谋士。你见过的场面能和我比吗？”
鬼宝担忧地说：“你们最好注意点。少爷马上就要回来了，别在他面前说错话。”
与此同时，正在被人思念的小青懒洋洋地坐在醉仙楼的窗边，给自己倒酒，一杯接一杯。她望着窗外的烟花，眼神却显得无比凄凉。
她想起了母亲离开的那天。雷电轰鸣，母亲用法术为她护住，随后飞向空中。随着一声巨响，法术的力量逐渐减弱，她看到母亲的白衣上沾满了鲜血。天空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吼声，妖怪因罪受到惩罚。
后来，母亲化为本体，变得透明，最终在烟花中消散……
泪水慢慢在小青的眼中聚集，映照着窗外的烟花。她低声说道：“元宵节不是团圆的日子吗？母亲，您为什么要离开青儿？” 她重重放下酒杯，喊道：“服务员，再来酒！”
“好的！客人，不吃东西喝酒有什么意思？要不试试我们醉仙楼的招牌菜，全蛇宴？”
小青危险地眯起眼睛，“全蛇宴？”
“当然，这条蛇可是个好东西，浑身都是宝。客人，您想试试吗？”
小青的眼睛变得通红，抓住服务员的衣领，将他提了起来，嗅了嗅他，舔了舔嘴唇，露出一个狞笑：“我今天不想吃全蛇宴。我想尝尝‘全人宴’！”
她的眼神变得凶狠，化身为一条青色巨蟒，张开血淋淋的嘴，朝服务员咬去。
餐厅里的客人们惊慌失措，四散而逃，尖叫着：“怪物…… 是怪物！”
餐厅里的客人们惊慌逃散。
“怪物…… 有个怪物！”
“蛇！一条巨蛇！”
正在街上调查蛇妖气息的法海停下脚步，看着人群逃窜。他抬头朝餐厅的方向望去，眉头紧锁。
餐厅里现在空无一人，只剩下一片狼藉。
服务员吓得发抖，“饶了我吧，别…… 别吃我！”
巨蟒张着大嘴，向服务员的头扑去。突然，一道金光透过窗户射入，给蛇的头上留下了一道伤口。
法海愤怒地喊道：“住手，别伤害无辜！”
青色巨蟒松开了对服务员的抓握，他昏了过去。青色巨蟒变回人形，面容美丽，脸上有着血淋淋的伤口。
她看着法海，用手背擦去脸上的血。她用舌头舔了舔手，冷笑着对法海说道：“我还以为是谁在这里捣乱，原来是个和尚。”
法海的目光如电，“你这个妖怪，竟敢公然袭击！今天，我要代表天惩罚你！”
代表天惩罚，消灭妖怪？这熟悉的语气几乎和他母亲出事那天一模一样。
小青突然大笑，泪水夺眶而出。她微微醉意上涌，摇摇晃晃，指着桌上的菜肴，声音哽咽：“代表天惩罚？真是个笑话！这里的每一个盘子和碗都是我同类的残骸！你为什么不去惩罚他们？你们佛门的人，总是说要救度众生，但你们有没有对他们表现出一点怜悯？”
法海反驳道：“你胡说八道！”
小青懒得再争辩，开始用法术攻击法海。很快，她的法术无法与法海抗衡，逐渐落入下风。就在法海准备用掌击打她时，小青嘴角露出一丝轻松的微笑，低声说道：“母亲，青儿来见您了。”
一阵风吹过，餐厅的窗框发出吱吱的声响。一条白色丝绸从窗外飞入，缠绕住小青，将她带出窗外。
法海的掌击落空，当他追出去时，发现自己被元宵节的人群包围，根本找不到小青的踪影。
周围再无噪音。小青睁开眼睛，看到一位美丽的女子抱着她，满脸关切，安静而美丽，宛如仙女。她就像她的母亲，冲入花雨之中。
小青迷迷糊糊地看着她，“母亲…… 您来救我了……” 白素贞看着她醉酒的模样，摇了摇头，毫不留情地将她扔进湖里。小青在水中挣扎了几下，呛了水，最终探出头来，委屈地看着白素贞。
“是你吗？”
白素贞蹲在湖边，抱着她的肩膀，“你现在清醒了吗？既然没事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小青急忙说道：“嘿，等我！”
白素贞的脚步没有停下，转身离去。小青急忙从水中冒出，跟在她后面。
白素贞走在前面，小青跟在后面。过了一会儿，白素贞忍不住停下。
“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？” 她问。
小青措手不及，迅速回答：“我跟着你是为了保护你！你刚才救了我，我是个懂得报恩的人。看，你对这个地方不熟，有我在你身边，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白素贞指着自己说：“保护我？你应该先保护好自己！”
小青皱眉说道：“别怀疑我。我刚才只是有点醉，表现得不太正常。别被我现在的样子骗了。我曾经是临安城的强者。你看那四个河妖，对吧？我用我的本事驯服了他们。”
白素贞不屑地看着她，转身离去。小青困惑不已，追上去说：“你知道我动了药吗？你刚才为什么救我？除了我母亲，没人对我这么好。你不能否认你对我有兴趣。”
白素贞摇头说：“别想太多。在那种情况下，我会救任何人。”
小青抓住她的袖子说：“别急着走。我还没说完。”
白素贞解释道：“但我急着去看灯会。”
小青挥手不屑地说：“灯会有什么好看的？不过是一群书呆子猜谜，自己给自己找麻烦。让我带你去看看更有趣的东西。你见过西湖的夜景吗？我们一起去吧。”
白素贞转过头说：“你自己去吧。我们各走各的路，无法一起合作。”
她随后去了灵洛的住所，看到一家服装店，里面衣服挂得满满的。她走进去，挑了一件长红裙和一件玉绿色外套。她在面前比划着，心想：“人类的创造真是了不起，这里有这么多让人无法抗拒的衣服。”
恰巧，金如意也在店里挑衣服。她 disdainfully glanced at Bai Suzhen and muttered, “这个乡巴佬从未见过世面，挑这么花哨的衣服。”
她说得很小声，但白素贞耳朵灵敏，听得一清二楚。她心想：“看来她在看不起我。我应该向这位来自纪诗堂的女孩学习，避免出丑。” 她静静观察金如意。
看到金如意挑选了一件衣服，白素贞迅速选择了同样的一件。换上新衣服后，店主递给她一面铜镜让她照自己。
白素贞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，惊慌地退了一步，说：“你是什么妖怪？为什么和我一模一样？”
金如意穿着新衣服从试衣间走出来，听到白素贞的话。她看到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，气得直冲过来：“我有什么冒犯你的吗，小姐？”
白素贞仍在看着镜子，说：“你从未冒犯过我。”
金如意愤怒地说：“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，如果我穿了，你也穿。你为什么叫我怪物？你是在找打吗？”
白素贞迅速解释：“小姐，‘怪物’并不是侮辱的词。而且，我在你身上看不到灵气，所以你不可能是怪物。”
“你说我没有灵气？！” 金如意快要爆炸了。
“你真的没有灵气，妖怪比你好看多了。而且，谁说你穿了什么别人就不能穿？我姐姐无论穿什么都美。你不能和她比吗？如果比不了，那就换衣服。” 小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，带着一丝讽刺。
金如意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小青握紧拳头，气势汹汹地说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“这太荒谬了！” 金如意不敢冒犯小青，愤怒地瞪着白素贞，放下钱，走出了店铺。
白素贞无奈地看着小青说：“为什么总是你？你一来就这么无礼！把所有顾客都吓跑了！我得去向他们道歉！”
白素贞正要去追金如意时，店主拦住了她。
“小姐，您还没有付钱呢，” 店主说道。
“付钱？那是什么？” 白素贞一头雾水。
店主上下打量她，说：“小姐，您是在嘲笑我吗？”
就在店主快要生气的时候，小青上前将钱袋扔给他，炫耀道：“看，没有我，你连动都动不了。你应该感激我！”
小青付完钱，抬头看到白素贞已经离开了。“你为什么不等我？” 她抱怨道，迅速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