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.4 章 杭州的断桥，白与徐一见钟情
在热闹的夜晚，徐显站在一个面具摊贩的摊位前，欣赏着面具。突然，金如意出现了。
徐显惊讶地转过头说：“我以为你要逛很久呢。你这么快就挑好了衣服。”
金如意冷笑道：“别提了。我碰到一个没品位的乡下女孩。韩文，你看看那个面具，真漂亮。老板，这个面具多少钱？”
老板热情地介绍：“五十文。”
金如意高兴地拿起面具，递给徐显，说：“一个给你，一个给我。”
徐显看着手中的面具和金如意手中的面具，显然是一对，但他犹豫着不敢戴上。金如意不耐烦了，从徐显手中抢过面具，给他戴上，说：“别摘下来，今晚你必须戴着。”
徐显无奈，只好放下手。金如意终于满意，拉着徐显向前走。
在街道另一端的锦绣巷门口，吴太太穿着精美刺绣的衣服，站在锦绣巷的门口，展示着各种栩栩如生的刺绣产品，令人惊叹。长生牵着吴太太和余启江的手，朝她们走去。
余太太在其中喜欢上了一顶帽子，问道：“这刺绣做得真好。掌柜的，这顶帽子多少钱？”
吴太太温柔地说：“不贵，每顶三百文。”
余太太握着钱袋的手紧了紧：“我只有两百多文。”
吴太太明白了，微笑着说：“找零就不用了，我只收两百文。”
余太太连忙感谢：“太好了，谢谢掌柜的。”
长生高兴地接过帽子，家人正要离开。吴太太追了上来，说：“等一下，这个香囊是我店里的赠品，送给你的小孩做纪念。”
吴太太拿出香囊，系在长生的腰间，朝他微笑，眼神意味深长。
送走长生一家后，吴太太站在锦绣巷门口招揽生意。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站在摊位前，看着凤凰刺绣的鞋子，害羞地惊呼：“大鸟，真漂亮。”
吴太太蹲下身，亲切地问她：“小妹妹，你喜欢这个凤凰吗？”
小女孩点了点头。吴太太眼睛一亮，继续说道：“小妹妹，你见过这种珠子吗？只要你见过这种珠子，就可以从阿姨的店里拿走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吴太太展开一块丝绸，上面生动地刺绣着一个美人鱼珠子。她期待地看着小女孩。
小女孩遗憾地摇了摇头。
吴太太失望地叹了口气：“不是她……”
突然，吴太太的身体发出粗犷的男性声音：“还不放弃？见到女孩就以为是你的女儿……”
吴太太愤怒地说：“闭嘴。” 她的表情愤怒而绝望。
白素贞停在一个灯笼摊贩前，被各种灯笼所吸引。摊贩看到她喜欢，便说道：“小姐，您是来猜谜语还是解谜语的？如果您来解谜语，请在灯笼上写下谜语。如果您猜对了，就可以拿走您喜欢的灯笼。”
白素贞惊喜地说：“真的？这个游戏真有趣。那么，我先解一个谜语。”
她接过摊贩递给她的灯笼，思考了一会儿，在灯笼上写下谜语：“躺下，站起，坐下，再躺下。”
写完谜语后，白素贞把灯笼挂在旁边的树上，把写有答案的纸递给摊贩。正当她准备离开时，摊贩拦住了她。
摊贩摊开双手说：“小姐，您还没有付灯笼的钱。”
“又是钱？”
一直跟着她的小青怀里抱着刚烤好的栗子，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。她站在离白素贞不远的一个烤羊肉的摊贩附近。看到这一幕，小青立刻冲了过去，手里拿着各种小吃。
“小钱来了！” 小青兴奋地叫道，把银子递给摊贩，终于把白素贞从摊贩的掌控中解救出来。街上人来人往，小青和白素贞一边聊天一边欣赏风景。
白素贞疑惑地问：“凡间的所有东西都需要银子吗？”
小青不以为然地回答：“当然，人不能没有银子，但至于我，是否需要就看我的心情了！”
白素贞困惑地问：“我们真的可以根据心情来决定是否需要银子吗？”
小青哼了一声，扬起眉毛：“你看那边，看到那个摊位上的面具了吗？”
白素贞朝旁边的面具摊位看去，看到几个面具挂在那里。小青做了个手势，手中闪现出金光，变出两个面具。她把其中一个面具递给白素贞。
“这样，你就不用花银子了，” 她说，生怕被白素贞指责。她随意挥了挥手，一些银片悄悄飞进了摊贩的钱袋里。
“但今天我正好想花点钱，” 小青说，甩了甩头发。
白素贞认真地听着，微笑着点头。小青拍了拍白素贞的肩膀，说：“作为一个新手妖怪，你需要向我这个老手学习，跟着我对你有好处。”
在灯笼摊前，已经聚集了一群人，仰望着灯笼。徐显和金如意站在人群中，金如意已经挑了好几个灯笼。徐显正看着一个写着谜语的灯笼，上面写着：“躺下，站起，坐下，仍然躺下。我是什么？” 他欣赏地点了点头，觉得很有趣。
徐显产生了兴趣，说：“小伙子，我可以借支笔和墨吗？”
徐显拿起笔，在灯笼旁边写下一个谜语。
摊贩念出了谜语：“不同季节换衣服，虽然没有脚，却移动迅速。轻松爬树，却难以走在砌成的道路上。这也是在说蛇吗？你用谜语回答了谜语，真是独特。这个灯笼你可以拿走。”
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，讨论着徐显当晚解谜的成功。
“这位先生不是天才吗？没有他解不开的谜语。刚才不相信他的人，灯笼都被他赢走了。”
金如意听着对徐显的赞美，心里感到非常自豪。
徐显小心翼翼地接过摊贩递给他的灯笼，问道：“小伙子，请问是谁留下了这个灯笼谜语？”
摊贩回答：“是一个不久前离开的女孩。”
金如意插嘴道：“徐显，为什么不为他们出一个谜语让他们解呢？”
徐显摇了摇头，心想世上已经太少知己，如果他出一个没人能解的谜语，只会感到更加孤独。他叹了口气，感到迷茫。
白素贞和小青一起漫步，小青抱怨无聊。她特别兴奋，沿途已经赢得了好几个灯笼，靠在白素贞身上。
指着远处，小青惊呼：“看，我们之前的灯笼没了！”
白素贞朝灯笼摊贩走去，果然发现她的灯笼不见了。
她问摊贩：“请问，我们的灯笼……”
摊贩微笑着回答：“解开您谜语的那位先生拿走了。他已经带着它离开了，并留下了一个答案相同的新谜语。可惜他现在不在这里，他本会是您的知己。这是他留下的灯笼，请您拿走。”
小青突然向前一步，说：“不，不，我不想要那个，我想要旁边那个有流苏的！”
白素贞紧紧握住灯笼，固执地说：“我想要这个。” 她拿着徐显解开的谜语的灯笼，舍不得放手。
在他们走着欣赏灯笼的同时，朝着人流更密集的地方走去。
就在他们转过一个拐角时，遇到了法海和他的法杖。
法海面无表情，目光锐利，扫视着街上的每一个人。
那个妖怪一定就在附近，这次他不会让她逃掉！
在街道的另一端，人群涌动，一个戴着可怕蜈蚣面具的人走近，他们的刺绣鞋子鲜红如血。
白素贞回应着小青的闲聊。
小青好奇地问：“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杂七杂八的知识？”
白素贞认真地回答：“峨眉山是普贤菩萨的修行之地，金顶的经文库里包含了各种知识。我在那里游荡了一百年，当然学到了一些东西。”
小青惊呼：“啊？你学习了一百年，不累吗？”
白素贞微笑着说：“积累财富比起学习来算不了什么。通过文学交朋友，寻求知己是优雅的，这有什么疲惫可言？”
正当她们说着，突然一阵风吹过，导致人群踉跄，摊贩和灯笼纷纷倒在地上。突如其来的混乱引起了人群的骚动，白素贞和小青被彼此分开。
徐显被推得踉跄，当他抬头时，发现身边的金如意不见了。他慌忙逆着人流，焦急地寻找她。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位穿着与金如意相同衣服和面具的女子身上。
徐显冲破人群，朝那位女子奔去，把她拉到一旁以避免被踩踏。没想到，女子竟然跌入了他的怀中。
在那一瞬间，他们的面具掉落，徐显和白素贞在角落里对视。他们各自握着对方的灯笼，周围人群的喧嚣似乎安静下来，只有他们两人站在灯笼微弱的光芒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