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.2 章 錦繡工作坊
石里坡的女媧廟已經深夜,但廟裡的人卻一點也不困倦。在臨安城,蜈蚣妖造成了恐慌,他們因為這個原因來到了這裡。
當四個妖聽說小青要去對付蜈蚣妖時,大家都露出了焦急的表情。“姐姐,你放棄了即將獲得的男性身體,現在還想放棄你的五百年生命嗎?” 大姑鼓起勇氣問道。
小青咬牙切齒地說:“如果你們要擔心,就擔心那個蜈蚣妖吧。是時候讓我收回我的領土了!”
阿若勸她:“你總是打不過對手就逃跑。我們覺得這樣很對,很自知之明。”
其他三個妖也點頭表示贊同。
小青瞪了他們一眼,說:“雖然我的修為不如蜈蚣妖,但我有腦子!我可能打不過它,但我可以智取它!”
阿若問:“姐姐,你打算怎麼智取它?”
小青眼珠一轉,說:“那麼…… 蜈蚣一般怕什麼?笨蛋!雞!”
小青覺得自己想出了絕妙的主意,立刻走出女媧廟去找白素貞。
外面剛亮,臨安的每戶人家仍然沉浸在睡夢中。小青和白素貞躺在屋頂上,聽著周圍的聲音。
等了一整夜,兩人不斷打哈欠,快要睡著了。突然,一隻公雞大聲啼叫,兩人立刻抬頭,露出喜悅的神情。他們看到一隻大公雞在下面的院子裡拍打著翅膀。小青想去抓雞,但猶豫了,像看著強敵一樣看著那隻公雞。
白素貞看著她緊張的表情,有些困惑。“小青,快去吧!”
小青拒絕:“讓我先觀察一下……”
白素貞困惑地說:“還有什麼好觀察的?你不是說公雞對蜈蚣妖的氣息最敏感嗎?日出時第一隻啼叫的公雞陽氣最強。如果我們帶著它,就能找到蜈蚣妖的巢穴,對吧?就在前面,快點。”
小青搖了搖頭:“你是姐姐,那…… 你先去吧?”
白素貞笑著說:“你怕雞嗎?”
小青挺起胸膛:“我,怕雞?不可能!面對這些無知的生物,我甚至不需要用法術。”
她無法收回自己的話,帶著沮喪的表情,慢慢走向公雞。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透明的線,看到公雞被綁住無法動彈,立刻感到自豪。
突然,身後傳來一聲嚴厲的喝斥:“我還以為是這院子裡的雞整晚吵鬧,原來是小偷!”
徐嬌容雙手叉腰,氣沖沖地看著他們兩個。白素貞立刻轉過身說:“姐姐,讓我解釋……”
徐嬌容舉起手中的掃帚:“抓小偷當場還有什麼好解釋的?”
小青生氣地說:“只是一隻雞!你為什麼要這樣大喊?”
徐嬌容愣住了:“你還這麼囂張!你知道我丈夫是做什麼的嗎?等我丈夫來!”
徐賢走出來,整理著衣服:“姐夫一大早就去衙門了…… 白姑娘!你怎麼在這裡?”
徐賢走過來,看到白素貞立刻露出驚訝的神情。徐嬌容看到徐賢的表情,然後看向白素貞,意識到她的美麗和優雅。
徐嬌容困惑地說:“但你們為什麼在我們的院子裡,還抓著我們的雞?”
小青插嘴道:“這一切都是因為這隻雞。當它看到我們的姑娘時,它啼叫著四處亂飛。我怕會嚇到我們的姑娘,所以暫時把它抓起來……”
小青說完,故意對徐賢咳嗽了一聲。
徐嬌容尷尬地笑了笑:“這都是誤會。你們還沒吃早餐吧?如果不介意,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吃早餐呢?”
徐賢期待地看著白素貞。
徐嬌容看到她的弟弟保持沉默,便用手肘輕輕推了他一下。“別站著,幫忙招待白姑娘。”
白素貞無法再拒絕,她也有請求,所以點頭同意。看著徐賢和白素貞走進餐廳,徐嬌容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來。
菜上桌後,徐嬌容熱情地為白素貞盛菜。徐賢說:“試試這個油豆腐。這只有我們臨安城才有,其他地方可吃不到。”
白素貞拿起一盤菜,放進嘴裡,對他微笑:“味道和你上次做的一樣好。”
徐嬌容的眼睛亮了起來,興奮地說:“白姑娘也嘗過漢文的手藝?”
白素貞點頭:“我們一起做的,味道很好。徐醫生也說有機會會再為我做飯。”
徐賢尷尬地咳嗽,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。白素貞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了,隨意地說著。
徐嬌容笑得張嘴,挑起眉毛:“漢文在家裡不常做飯,這明顯是對白姑娘特別。”
白素貞微笑著,眉眼彎彎:“這真是巧合。我也覺得徐醫生和別人不一樣。”
小青看著徐賢害羞的樣子,咬著一口食物,心裡想著自己對他更不喜歡。
此時,徐賢的眼裡看不到其他人。他溫柔地看著素貞,說:“別動。” 他的身體慢慢向她傾斜。
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,白素貞突然緊張起來,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徐賢伸手從她的鬢角挑起一根雞毛,拿出來讓她看:“你的頭髮粘在這裡了。”
白素貞微微臉紅,低下頭說:“謝謝。”
徐嬌容看著他們兩個,笑得意味深長:“白姑娘不是本地人吧?我不知道你住在哪裡,現在家裡有誰?”
徐賢打斷道:“姐姐,別像你丈夫那樣,審問嫌疑犯。這不禮貌。”
徐嬌容敲了敲筷子說:“別打斷,我只是和白姑娘聊天。你和小青的舉止顯示出你們來自名門。我想知道你們家是做什麼的?”
白素貞看著徐賢,然後看向徐嬌容,不想說謊或欺騙她們,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小青迅速說:“我家小姐是四川芙蓉城白家的女兒。我的主人是一位官員,被任命為總鎮。我們白家在當地有很大的聲譽。”
聽完小青流利的講述,白素貞給了她一個信號,但小青似乎沒有看到,繼續說:“可惜,我的主子和夫人去年去世了。我家小姐和我不得不離開四川,來臨安投靠遠房親戚。但到達後發現他們已經搬走了,我們只好暫時住在清波門。”
聽完後,徐嬌容嘆了口氣:“啊,真可憐。白姑娘,如果你以後需要任何幫助,隨時告訴我的漢文。”
想到今天的目的,白素貞回到正題:“有件事想請姐姐幫忙。姐姐能否放掉今天早上的那隻公雞?”
徐嬌容覺得這不算什麼,慷慨地說:“放掉,我來幫你。”
片刻後,白素貞目瞪口呆地盯著面前一大碗雞湯麵。徐嬌容推了推碗,熱情地說:“這就是你今天早上在我們後院看到的那隻。剛剛宰的,所以非常新鮮。”
…… 白素貞和小青對視,兩人都無奈地捂住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