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5.4 白素贞以慈悲化解蜈蚣精
今天，济世堂里有很多病人，几位妩媚的女孩围着徐贤，调皮地向他请诊。
“徐医生，我从昨晚开始就胸口疼。你能帮我听听心跳吗？是不是很强？”
“是的，是的，请你也帮我看看。我不知道为什么，最近总是睡不好。”
“还有我，徐医生。你想怎么做，我都听你的……”
在济世堂里，隐形的白素贞看着女孩们与徐贤调情，觉得她们的行为猥亵，脸色突然变得阴沉。
小青撅着嘴说：“哇，这徐医生真是招蜂引蝶！太引人注目了。”
徐贤似乎习惯了这种场景，平静地说：“各位，天气变化，记得多穿衣服。不要把外衣敞开，紧紧裹好，这样就不容易生病。”
他与女病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，避免她们伸出的手。
白素贞看到他的避让，脸色稍微缓和。
其中一个女孩说：“徐医生，我今天匆忙过来，没带够看病的钱。要不你跟我们去君心楼吧？我们不会收你钱的。”
她话音刚落，女孩们忍不住 giggle。
徐贤写好处方，面不改色地递给对面的女孩。
“济世堂不允许赊账，徐贤不能破例。至于各位的好意，徐贤也无法接受。”
“简单明了，你就是看不起我们。走吧。” 女孩们瞪着徐贤，走了出去。
小青做了个手势，朝那些妓女施了个法术。就在她们离开济世堂的瞬间，衣服和饰品被风吹走，头发凌乱，尴尬地尖叫。
徐贤看到这一幕，摇了摇头。“我警告过她们。如果不整理好衣服，就会丢脸。”
白素贞听到他自言自语，不禁笑了。“徐医生真是个绅士。”
小青翻了个白眼说：“姐姐，这些女人身上有浓重的狐狸香气。徐贤看不起她们很正常，这并不代表他纯洁。”
白素贞不以为然。“我听说妓女们常常向狐狸精献祭，她们身上有些妖气是正常的。徐贤是凡人，感知不到。他能抵抗这样的诱惑，说明他是个有操守的人。”
就在这时，金如意愤怒地走了进来。“徐贤，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给君心楼的那些女人看病吗？你怎么又让她们进来了？你被她们迷住了吗？”
徐贤皱了皱眉。“如意，我们是医生，怎么能拒绝病人？再说，妓女们也很可怜。”
金如意态度粗鲁。“你还同情她们！我不管，济世堂是我父亲的，你得听我的。如果我说不看任何女病人，你就不许看。听见没有？”
这太过分了！
白素贞举起法术，朝金如意射去。金如意突然捂住肚子。“哎呀，我肚子疼。”
白素贞又做了个手势，金如意腰间闪过一道白光。
金如意叫道：“徐贤，你怎么就站在那里？快来给我看看！”
徐贤耸了耸肩。“如意，你也是女病人……”
听到这，白素贞和小青忍不住捂嘴笑。
离开济世堂，白素贞的心情好了起来，脸上挂着微笑。恰好徐贤正提着药箱去出诊，于是她们跟着他去看。
看着徐贤的背影，白素贞越发高兴。小青伸手在白素贞面前挥了挥，抱怨道：“姐姐，你整天盯着他看，难道还不够吗？”
白素贞叹了口气。“像徐贤这样诚实正直的男人，真是令人钦佩。”
小青问：“诚实正直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不是好色，不贪婪，尽职尽责，心地善良。”
小青冷笑。“这只是医生该做的事，并不一定就代表他诚实正直！让我来考考他。”
她指向地面，徐贤脚下突然出现一袋银子，差点绊倒他。
徐贤捡起银子，嘀咕道：“奇怪，荒野里怎么会有一袋银子？失主一定很着急，肯定会回来找的。我得在这里等。”
他站在路边，焦急地四处张望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，气温越来越低，让他抱着自己，原地跺脚。小青撅着嘴说：“他真打算在这里等一整晚吗？” 白素贞不满地训斥小青：“快去拿那袋假银子，要是徐大夫感冒了怎么办？” 她转身变成一个年轻男子，假装焦急地寻找东西。
当徐贤看到新来的人，眼睛一亮，立刻走上前，“请问，先生，你在找什么？” 白素贞假装沮丧地说：“我们今天出去游玩，回家时找不到银子，所以沿路回来找。” 徐贤松了口气说：“终于等到你们了。这是你们的银子吗？” 白素贞感谢他，从他手中接过银袋。
徐贤催促道：“快点数一下，数目对吗？” 白素贞正要从徐贤手中接过银袋，小青变成一个小男孩，焦急地跑过来，抢走了白素贞的银袋。“这是我丢失的银子，谢谢你帮我找回来！” 徐贤愣住了，问：“等一下，小伙子，这是谁的银子？” 小青打断道：“是我的。” 徐贤怀疑地看着小青，“你们能告诉我袋子里有多少银子吗？” 两人灵光一闪，同时说道：“九个小金锭和一个鹅蛋石。”
“既然你们都说银子是你们的，并且准确地说出了数目，我无法判断。我会把钱交给县政府，你们可以去那里解决这个问题。但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袋子里放了一个鹅蛋石吗？” 白素贞措手不及，不知道怎么解释。小青忍不住笑着调皮地说：“我们放一个鹅蛋石进去，是想看看它能否和银子一样，经过长时间的相处，像它们之间的浪漫一样。” 白素贞不敢相信地看着她，心想这可能吗。
观察着两人的表情，徐贤把银袋递给小青，说：“小伙子，拿着，这银子是你的。” 白素贞疑惑地问：“你为什么做这个决定？” 徐贤慢慢解释：“把鹅蛋石放进袋子里已经是个非凡的举动。你无法清楚地解释，但他天真直率。虽然他的行为荒唐，但他对自己是真诚的。你们关系密切，无法区分彼此。即使我把银子给你，你也会还给他的。” 白素贞无言以对，但小青笑着故意问：“你怎么知道我们无法区分彼此？” 徐贤回答：“因为你们都知道袋子里有什么，而且你们在黄昏时一起出现在荒野里。一个人丢了银子，另一个人担心他，所以你们一起过来。看到我手里的银子，你们只是和我开玩笑。” 白素贞佩服地说：“谢谢你，先生。他是我弟弟，一切如你所说。”
徐贤点头说：“天色已晚，我得回城里了。再见。” 看着徐贤消失在夜色中，两人变回了原来的模样。白素贞摇了摇头说：“你现在满意了吗？徐大夫不仅能归还失物，还观察细致，极其聪明。” 小青挑了挑眉说：“你为什么说我满意？是你满意。但他还是错了，我并不急于找回失去的银子，而你并不担心我，你担心的是他。” 白素贞脸红了，正要追上小青，却见她化作一缕青光消失了。
在西湖的雨夜，几只花船在湖面摇曳，悠扬的音乐，闪烁的灯光，浪漫的气氛。男人和女人的笑声从其中一只船上传来，雕花的窗户映出两人交织的身影。在船舱内，女人的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背，纤细的手指上的指甲突然变得修长。刚才还沉浸在享受中的男人，此刻却痛苦地扭动着……
船摇晃，四周瞬间安静下来。天色渐渐亮起，河面上隐约可见一片枯萎的人皮漂浮着。
在徐家，徐贤正在为李公甫包扎裸露的上身，李公甫痛苦地尖叫。白素贞愤怒又心痛地皱眉：“你为什么叫得这么响？你在外面表现得像个英雄，现在却给我们看这种懦弱的样子？” 李公甫说：“夫人，我这次去解救失踪儿童的案件差点死掉！幸好仙女出现……”
徐娇容眼眶红了，擦着眼泪说：“你差点死，如果你出事了，我该怎么一个人活下去？” 徐贤赶紧打断：“姐姐，姐夫为了破案受了惊吓和伤害。现在案子解决了，工作也稳妥了，我们应该庆祝一下。” 徐娇容点头，想着这段时间邻居们也帮了不少忙，于是提议：“我们在家里办个宴会怎么样？”
听到这，徐贤心中一震，急忙问：“你打算邀请哪些客人？” 徐娇容知道他在想什么，故意问：“你想邀请谁？” 徐贤正要继续说，但看到她笑脸，脸红了，向徐娇容低头道：“姐姐，听你的。” 徐娇容瞥了他一眼，看穿了他的心思，接着提议：“要不邀请白小姐？她为长生的事辛苦了很久，我们应该表示感谢。这是请帖……”
徐贤急切地想亲自写请帖，亲自去白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