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6.3 章 白與徐創造了裂縫
金如意朝她們走來，注意到一位穿著與她相同衣服的女子。殷香低聲說：“小姐，快看。這女孩的衣服和你的一模一樣。”
金如意上下打量白素貞，露出沉思的表情。突然，她意識到這就是那個從未見過世面的鄉下姑娘。
白素貞看到她盯著自己，禮貌地點了點頭。三人正要進門時，金如意突然說：“等一下！”
白素貞懷疑地轉過身，問：“請問，有什麼事嗎？”
金如意傲慢地問：“你們是誰，來這裡做什麼？”
白素貞禮貌地回答：“這位小姐，我是來找徐醫生的。”
金如意走過來擋住門口，“那就改天再來。徐家今天正在舉辦宴會，無法招待外人。”
小青忍不住了，說：“你以為你是誰？據我所知，徐家唯一的女人是徐醫生的姐姐。你是徐醫生的姑姑嗎？”
金如意怒火中燒，“你叫誰姑姑？”
小青滿意地看著她，“不是姑姑？那你是姐姐還是姑姑？哦…… 我知道了，你一定是徐叔的岳母。”
“你！”
小青看著她失落的樣子，心想：“她太驕傲了。難道她真的以為每個人都能像徐醫生那樣被她指使？”
她故意誇張地從口袋裡拿出邀請函，當著金如意的面炫耀。“這是你青梅竹馬的徐公子親自送來的邀請函。他熱情邀請我們三五次，我們才勉強接受了邀請。”
金如意搶過邀請函檢查。小青挑釁地說：“別告訴我你不認識你哥哥韓的字！”
金如意的臉色沉了下來，隨手把邀請函扔掉。她和殷香憤怒地衝進了徐家。
徐賢正在院子裡幫姐姐擺放餐具和菜肴，偶爾朝大門看去。突然，門被推開了。
徐賢看到來客很高興，但看到是金如意又失望了。金如意則非常高興見到徐賢，立刻擺出一副矜持的樣子，“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等我！”
徐賢把她帶到一旁，說：“你先坐著。我忙完工作就來陪你。”
金如意不滿，“你姐姐和姐夫不是在招待嗎？你可以單獨招待我。來吧，我們聊聊。”
徐賢解釋道：“今天客人很多，我姐姐一個人忙不過來。我得幫她。”
徐嬌榮端著一碗湯過來，金如意讓殷香去拿湯。徐嬌榮忙著說：“不用，這湯很熱。讓我 ——”
殷香已經拿起裝著熱湯的托盤，尖叫著被燙到了。湯灑向金如意，但徐賢迅速擋在她身後。大家驚呼不已。
就在這時，一個身影閃過，靈巧地接住了菜肴，然後把它放回托盤上。整個動作優雅，像蜻蜓或龍一樣，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白素貞捲起袖子，警告道：“小心別被燙到。”
徐嬌榮感激地說：“謝謝你，白小姐。看我，這麼笨。韓文，去招待客人。我先把菜端過來。”
金如意看到白素貞的優雅舉止，感到尷尬和嫉妒，臉上滿是輕蔑。“我還以為她是高貴的小姐，結果她只是鄉下的武者。”
小青反駁道：“我家小姐是四川知府的女兒，總是無所畏懼且能幹。可不像某些連碗都端不穩的嬌小姐。”
“你！”
“小青！”
白素貞走過來拉住小青，分開了爭吵的兩人。
徐賢對白素貞抱歉地說：“白小姐，這位是我在紀石堂的徒弟，金如意。如意，這位是今天的貴客白小姐。”
白素貞說：“如意小姐，很高興見到你。”
金如意翻了翻白眼，說：“我原諒你的失禮。”
隨後，她瞥了一眼殷香，無視白素貞，轉向徐賢笑著說：“徐賢，看看我帶來的禮物。”
殷香立刻呈上了一個盒子，裡面是一朵上等的靈芝。
徐賢驚呼道：“這不是師父的寶物靈芝嗎？如意，你是怎麼得到的？”
金如意看著白素貞說：“作為你們家的客人，我怎麼能空手而來？我可不是那些不懂禮貌的人。此外，我是紀石堂的小姐，這寶物值得炫耀。”
小青冷笑，心想這不過是一朵靈芝。西湖裡有很多珍貴的寶物。她自言自語，感到尷尬，因為自己沒有帶禮物。
白素貞在她背後默默施法，一個木盒出現在小青的手中。
白素貞示意小青，小青立刻上前，拿著木盒說：“這是我家小姐準備的小禮物。”
金如意故意搶風頭，“白小姐心思細膩，她的禮物一定很特別。徐賢，讓我看看。”
在徐賢來不及阻止她之前，金如意已經打開了盒子。裡面是幾本書。金如意愣了一下，然後冷笑，顯然對這樣寒酸的禮物不以為然。
然而，徐賢的眼睛亮了起來，興奮地拿出書本。
白素貞慢慢說：“我家傳承了許多醫書和經典。我抄寫並整理了這些，作為禮物送給你。希望徐師父不介意這份寒酸的禮物。”
徐賢感動地向她鞠躬，說：“白小姐，你大方且技藝獨特，卻毫不隱藏。這是我收到的最珍貴的禮物。謝謝你，白小姐。”
金如意心中不悅，帶著殷香走進了房間。
宴會已經在主廳上準備好了。當白素貞她們進入時，正在擺放菜肴的徐嬌榮停下來走向她們。
“剛才非常感謝你，白小姐。我一直忙著，沒有照顧到你。對了，我還沒介紹你……” 她看向靜松說，“徐夫人，這是我的表弟靜松。我們沒有邀請你，但你來了。抱歉打擾了。”
徐夫人揮揮手說：“不，您客氣了。來吧，我們進去吧。”
徐嬌榮指著李公甫介紹道：“這是我的丈夫，李公甫。”
白素貞向李公甫行禮。李公甫上下打量白素貞，突然拍了拍頭，說：“夫人，我想起來了。當我們抓住吳娘子時，有一位仙女幫了我。這位白小姐看起來就像那位仙女！”
白素貞心想：“糟了，我被認出來了！” 她迅速瞥了一眼靜松，思考著如何解釋。
徐賢懷疑地看著她，說：“白小姐，那天你去刺繡坊了嗎？”
白素貞臉紅了，低下頭說：“那天我擔心長生的安全，來得晚了一步。我被自爆的怪物傷到了，沒有見到李兄。”
李公甫仍然懷疑地說：“哦，也許我記錯了？”
徐嬌榮說：“哼，白小姐心地善良又美麗，像仙女一樣。誤認她為仙女也不算錯。”
小青接著說：“我家小姐對我如同姐妹。我們吃飯時總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。”
金如意冷笑道：“你叫一個女僕做姐妹？難怪……”